他把我转手给卖掉了。”
“听前来跟我接触的人说,是因为赌马需要一大笔钱,所以他在这笔生意中敲了对方不少好处。”
甚至是还特别关心体贴的提醒对方要等到自己七八岁的时候再把自己带走。
室内一片寂静。
伏黑甚尔感觉自己药丸。
“……啊呀,真是让人感觉到惊喜。”
捧读一样的语调响起,伏黑千鹤勉强保持着微笑,额角凸起的青筋因为极力克制着的怒意而导致微微颤抖的手掌都暴露了她此刻真实的情绪。
一点一点的收紧环绕着伏黑甚尔脖颈的胳膊,伏黑千鹤低头自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甚尔,你究竟把儿子给卖了多少次?”
也亏伏黑千鹤记得这个问题不能被儿子听见因此音量压得极低,就连伏黑甚尔也只模糊的听了个大概。
虽然很想说“没有”,但是逐渐无法呼吸的伏黑甚尔还是先一步怂了,扯了扯伏黑千鹤的衣袖,同样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应该是……两次吧?”
如果白送给伏黑美明子那次不算的话,应该是只卖了两次。
这个不确定的语气,这个心虚的态度,还有这个表情……
额前发丝滑落,在灯光的映衬下落下了一层阴影将表情给遮住了大半,伏黑千鹤唇边露出一个奇异的笑,然后猛地用力——
“咔嚓”
骨骼不堪重负发出的清脆响声清晰的回荡在室内。
被这个变故给惊呆了的伏黑惠黑色的海胆头被吓得瞬间成了刺猬头,甚至是褪成了黑白线稿:等等,妈妈,你那是把渣爹的脖子给……?
“嗯?怎么了惠惠?”
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的伏黑千鹤歪头,笑的无害,背后仿佛具现化出了丝丝缕缕的黑色阴郁物质。
伏黑惠:……
“不,没事。”
一瞬间冷静下来的伏黑惠充分体现出来了他超高的心理素质,冷静的看了眼软软趴在地上脸着地一动不动疑似扑街的爹,开口说道:“只是有些担心处理起来会不会太麻烦,毕竟他的个头太大了。”
说罢,伏黑惠还一脸认真的比划了一下躺在地上挺尸的某人的占地面积。
此时此刻完全不想起身只想安静死亡的伏黑甚尔:……
脖子扭了,糟糕,估计几天都要转不过来了。
连裸绞和锁喉都用了出来,千鹤是真的生气了啊……
悄悄抬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