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谈合作、处理文件……”沈泽棠继续批改文件,最后一句,“在边上看着就行,其他的不用你做。”
沈昼反复咀嚼他这话,终于明白,他不是助理,是学徒。
在那之后,他就跟在沈泽棠身边学习。
但沈泽棠也没教他什么,只是不管去哪儿,都带着沈昼。
公司里原本在传“新来的实习生似乎是沈家的小公子”,后来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新来的实习生被沈总看上”、“据说那天实习生在沈总办公室待了两个小时,出来后腿都软了,看样子是彻底被榨干!”、“沈总虽说二十八,但在某些方面还是十八岁!”
话题越传越离谱。
到最后沈泽棠听到,已经成了——
沈总自从和实习生在一起后,上班时间变得不规律了,这就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吧。
这话还是坐他腿上的人拿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的。
娇媚嗓音里带着调侃笑。
“沈泽棠,你什么时候好男色了?”
“不止是男色,什么时候还搞起了骨.科?”
沈泽棠面无表情,“停车,下去。”
乔烟挑眉。
她手撑着他肩要下去,腰却陡然一紧。
“你——”
撞上他隐忍的眼。
沈泽棠捏着她下巴,呼吸压迫,话却是对另一个人说的:“给我下去,走的越远越好。”
司机战战兢兢,一秒都不敢留。
新开发的别墅区,每栋别墅间隔数百米,搬进来的住户不超过十位。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两旁浓郁树荫将车笼罩。
他火速下车,离得远远的。
早已习惯这般场景,他点烟站在路边,眼观鼻鼻观心。
半包烟抽完,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
“小沈总。”
沈泽棠身边的人,都称呼沈昼——小沈总。
沈昼:“他人呢?”
司机有些尴尬,朝不远处的黑色奔驰指了指,“那儿。”
沈昼抬步要过去,却被拦住。
“沈总现在,不太方便。”司机有些难以启齿,“……那位也在车上。”
沈昼眉头微蹙,默半晌,他问:“还要多久?”
“这我也不太清楚。”
他耐心告罄,直接坐上自己的车,发动机轰鸣,路过沈泽棠的车时,嚣张地按了两声喇叭。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