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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运早就变天了。
自从沈泽棠回国后,沈业昀就处于半架空状态。沈泽棠似乎很享受折磨人的状态,半死不活地吊着沈业昀。沈业昀身边的人,要么被沈泽棠调走,要么被他一封辞退书辞退。他现在没有任何实权,苟延残喘,妄图重来。
——沈昼在华运实习才第二天,就听到了这些内容。
“沈总手段毒辣又狠戾,对自己的亲生叔父都不手软。”
“那有什么办法,前年沈总刚回国,就从他那儿抢了和恒扬的合作案,气的那位刚出院又入院。”
“我还有个小道消息,说是恒扬……是那位前岳父的公司。”
“啊?还有这么个渊源?”
“是啊,据说他儿子以后要接手恒扬。连自己的儿子都倒戈,为人父到这种程度,也是少有。”
沈业昀在华运多年,风评却不好。
私生活,工作,都被这样私下议论。
沈昼对此没什么想法,愤怒、羞恼?没有。
同情、怜悯?也没有。
在他心里,他和沈业昀是陌生人。
对陌生人,不需要有什么感情。
正好是午休时间,不用工作,四周的同事边玩手机边聊天。
“不过沈业昀的儿子多大了?应该没比沈总大多少吧?”
“沈总都二十八了,那位……我听说比沈总要小六岁还是七岁?”
“这……大学毕业了没啊?这么年轻就要接手恒扬吗?”
“年轻又怎么了,沈总被派到海外分公司的时候不也才大学毕业。当时压根没人看好他,可不到一年,那些不看好他的人纷纷打脸。”
“沈总是沈总,那位的儿子能有沈总厉害吗?有那样的爹,儿子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宁愿和堂哥合作也不愿意和亲爹合作,你觉得他怎么样?”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儿道理?”
一片欢声笑语中。
高跟鞋清脆声传来。
靠门坐着的人清了清嗓子,暗示大家安静。
继而看向来人,穿着正装制服,包臀裙裹着纤细双腿,白衬衣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虽然包裹严实,但饱满的胸脯,在这般严肃正经下,有着别一样的风味。
却没人敢对她有一分肖想。
毕竟是沈泽棠的首席秘书陈玖。
“陈秘书,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