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着眼于这等小事。”
曾公亮急道:“官家乃千古一帝,我大乾如此之重都能扛起来,区区法司之事官家怎么就担不起来了,你们是信不过官家吗?”
王安石紧接就喷曾公亮不是个好臣子,不知道为秦构分忧,整个朝会上又成了往日几批人互喷的场面。
秦构看得暗爽,虽然法司交到他手里后怎么也会瘫痪一段时间,但和同意王安石的建议,让法司之权成为大乾党争愈演愈烈的导火索比起来,他还是更中意后者。
况且等吕惠卿回来以后,发现自己的权利被分得差不多了,他又只是个法司副使,那法司还会斗得更厉害。
想到这些,秦构又笑道:“王相所言有理,众卿有何人选?”
王安石应道:“臣举荐河东路转运使丁肥,其不仅是个知民,还对如何用律法治民也颇为了解,在其治下,河东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入法司对官家定有颇多益处。”
其实他心里更想把刘三送进法司,毕竟后者在徐国的表现十分不错,可他如今还在被东厂审查,不太可能进去。
王安石说完以后,其他党派的人也都说了自己的人选,秦构都一概同意了。
最后他为了让吕惠卿安心,又冲吕惠卿笑道:“吕卿放心,这法司副使的职位朕绝对会给你留好的。”
吕惠卿心情有些复杂,却也只能谢恩。
朝会结束后,吕惠卿连夜将法司的事处理完毕,第二天就北去辽东,向完颜阿骨打仅剩的一点地盘赶去,而米国建国的消息自然比吕惠卿走得快一些。
完颜阿骨打在被乌春舍撵到乾国边境苟延残喘,并且见识到大乾的火药武器后,整个人似乎都废了,天天纵情声色,明明比秦构只大了几岁,现在却已经有了几分老态。
给完颜阿骨打报喜的范远见到他还是在喝酒观舞,心里也失去了一些警惕,将一些还没有流传出来多少的内部消息也给完颜阿骨打说了。
可等到范远走后,完颜阿骨打眼中却出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精芒,人杰要是会被一些挫折击垮,那也就不算是人杰了。
之前他那副做派,只是因为学到了一个成语,乐不思蜀,如果等不到机会,他那种做派能让他在归附大乾当一个富家翁,不至于被秦构赐下一倍毒酒,如果有机会,那副做派也更容易行事,同时还有一些额外的好处。
就像今天这样,尽管他之前早就很清楚范远一直和大乾东厂有联系,但有些东西他问是不可能问出来的,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