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群这才将自己早就想好的方案和盘托出,“虽然能看清楚如今这局势,做到保一地安稳的人不少,但也不会很多。
如果有什么大乱子出来,我等借助官家留下的暗手力挽狂澜,这足以鹤立鸡群。”
佘御质疑道:“我们那位府君虽然不是什么大才,但也不是会做出蠢事的庸才,恐怕没有那种良机让我们去表现啊。”
太史群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险的笑容道:“佘兄莫非忘了那庸才为排挤我们,提拔他手下那几只应声虫的下作手段吗?我们为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佘御脸色一变,郑重道:“此事万万不可,我们的那点手段别说朝廷上的大员,恐怕就连那位转运使都糊弄不过去。”
太史群连忙解释道:“佘兄你想错了,小弟只是想官家之想,近年来我大乾确实有不少商人挣了大钱,手里有了钱,心也就野了,我只是想和官家一起来个引蛇出洞罢了。
此策我等也可对那位府君明言,他用不用,结果如何,就看他的胆量和手段,上面怎么也不会责罚到我等头上,我等只是有个良机而已。”
佘御听了这话心情也稍微平复了一些,现在的大乾中,钱依旧远远比不上权,那些只有钱的商人这些年也在不断往大乾的权利阶层进行渗透。
然而这一过程进行得并不怎么顺利,大乾官员不许经商的命令就是横在他们通向权利这条道路上的大老虎。
虽然有一些商贾出生官员认为可以让商人进入权利阶层,或者废除官员在经商上的禁令,但更多的官员却对这些想染指权利的商人深恶痛绝,毕竟大乾的学阀势力也是很强大的。
更别说朝堂上还有王安石的大乾党,商人在权利上的上升渠道被堵住以后,自然会有一些人有其他想法,把这种商人清理一批,让他们看清楚自己在大乾中的地位,这也是一件好事。
然而将太史群的想法细思了一遍后,佘御却又质疑道:“此法好是好,不过能不能将那些乱臣贼子引出来谁也说不准,或者引出来的乱臣贼子太多,闹出来的乱子太大,我等就算将其清理了一遍之后,辖地产业损失颇多,那也不是一件美事。”
太史群叹了口气道:“小弟之智已尽,能想到的解决之道就是在施行时靠自己的手段控制好分寸而已。”
佘御这时候才将自己之前没说出来的一个办法讲出来,“愚兄倒是想到一个比较中庸的办法。
我等可以用官家的旧智,这些商人利益受损心中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