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罪自杀了,一同畏罪自杀的还有包括刑部尚书在内的二十三位官员。
臣在发觉不对后已经派人上门抄家了,收缴脏款无数,目前还未清点完毕,不过至少也在五千万贯以上。”
秦构差点眼前一黑昏过去,五千万贯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大乾一年所有财政收入换算成钱也不过将近两万万贯,养三十万禁军也只需要三千万贯,这还是禁军,换成厢军什么的就更好养活了。
他之前就发愁国库里的钱要怎么挥霍,现在一下多出来至少五千万贯,简直就是在为难秦构的花钱能力。
见秦构脸色异常难看,在场文武百官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出手就收缴了五千万贯脏款,在他们心里,秦构的能力直逼乾朝太祖皇帝。
“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魏忠贤扫了一眼朝堂内某些战战兢兢的官员,笑道:“请官家放心,虽然一些人证没了,但物证还在,这次抄家臣还搜出来了大量来往信件,只要查下去,必定能让朝野一清。”
“别查了。”
魏忠贤愣住了,下意识啊了一声。
秦构冷着脸道:“朕说别查了,那些往来信件也都烧了,这件事就此揭过。”
如果不是乾朝太祖的规则限制,秦构真的恨不得明着告诉场上的文武百官,让他们放手捞钱,他根本就不会查。
魏忠贤虽然不解,但还是应道:“微臣明白。”
一旁的寇谦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王沔身上牵扯的党羽太多了,要是查下去,朝堂上至少要消失一半官员,那可真的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朝野一清了。
想不到官家身为少年天子竟然能按捺出此等怒气,不清算整个朝野,正可谓是明君,我一定要多为其查缺补漏才行。
想到这,寇谦出声道:“官家,王淮之事,王沔责无旁贷,必须惩治,新任刑部尚书也请官家择一合适人选。”
秦构这时也已经从暴怒中恢复平静了,他真的想不到魏忠贤这么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竟然还会干正事,正事浪费了他那张脸。
要不是秦构无故不得贬官,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魏忠贤这个厂公的位置撤了,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暴怒也没用,还是多想想怎么解决问题。
片刻后秦构开口道:“命三司使王沔左迁刑部尚书,至于新任三司使,王卿可有人选?”
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把王沔贬到荒郊野岭当官去,竟然还让他刑部尚书,甚至还让他推荐下任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