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和大兄无关,底下人胡闹,回头好生管教就是,别放在心上。”
说着话,少年走到邓稷跟前,拱手说道:“姐夫,咱们回家吧。”
姐夫?
邓稷更加疑惑,盯着少年看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是阿福吗?”
“姐夫,你认不出我了吗?”
邓稷吃惊的张大嘴巴,结结巴巴的说:“阿福,你怎么在这里?”
曹朋笑了笑,“姐夫,这话说来话长,咱们还是回去再说。
姐姐今天和邓才的媳妇起了冲突,受了点伤……你快点和我回去,我在路上慢慢和你解释。”
邓稷真有些懵了!
这还是自家那个孤僻难以亲近的小舅子吗?
而一旁的蒯正听到,也是一阵愕然。
先前曹朋和他说,自家姐姐在村中与恶妇冲突。蒯正并没有在意……在他看来,什么恶妇之类的,根本不值一提。只要曹朋提出,他大可二话不说,帮曹朋出了这口恶气。但若是这样,蒯正说不定会小觑了曹朋。幸好,曹朋也没有提起这件事,蒯正当然也不会去追问。
可现在……
邓才,又是邓才!
“曹贤弟,你刚才说邓才,是哪个邓才?”
曹朋故作愕然,回答道:“是邓村的族人吧……大兄,我也是今日才到,说实话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蒯正脸阴沉着,向邓稷看去。
“邓贤弟,邓村有几个邓才?”
“……呃,只有家兄一个。”
“邓才还是你兄长?”
“正是……不过是同父异母所出。”
古人常说‘兄友弟恭’。这四个字,是孔圣人所留,也是品评一个人德行的重要依据。邓才是邓稷的兄长,却处处刁难自家兄弟。看起来,与‘兄友’二字是不沾边了!倒是这邓稷,温良恭谦,说起话来也慢声慢气,颇有‘弟恭’的味道。
不经意间,蒯正对邓稷的好感,是噌噌提高;同时对邓才的感官,也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曹贤弟,你先和邓稷回去吧。
待令姐身体无恙之后,小兄在县城里为你接风……邓稷,你这几天现在家里照顾曹娘子,不必急于回来做事。至于那户籍,你就不要再管了,等你回来后,本县另有要务托付与你。”
“喏!”
邓稷顿时喜出望外,连忙插手回答。
曹朋站在旁边,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