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假意的和谐气氛破坏殆尽。
“来此,自然是为了杀你!”
话一出口,空气中的氛围急转直下,冷冽的杀气好似狂风都怕了一般,渐渐小了下来。
看着依旧立于对面且面无表情的云天涯,原本随意的老头,脸上多了些惊讶。
“你为何还不逃?”
“我为何要逃?”
“你应该知道,自己定然不是我的对手。”
“那你也应该清楚,要是我想逃,你一定是追不上的,所以,我为什么要逃呢?”
老头又好奇地看着对面的年轻人。
“看来你很自信,自信地以为能够和我对抗?莫不是刚才弄出的动静给了你错觉?你应该明白,方才你能超常发挥全赖环境之故。”
云天涯不说话,不说话就表示默认,默认环境,也默认自己可以和老头敌对。
“打败韦一笑令你得到了名声,也使你迅速膨胀。你却不知,韦一笑面对我的时候,他只有用他的轻功,躲得远远的,连站在我面前都不敢。”
说完,枯竹样的老头抬起左手捏着的细长枯竹,右手握着一头,缓缓拔了出来。
原来他那手里的竹枝,里面藏着一把细长的剑!
细剑约有半寸,却有接近四尺的长度。
这种剑,不是此道行家里手根本无法用来杀敌!
而面前的这位老者,显然不是蠢笨之人。
相反,他不仅不蠢,还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试问,这样的奇形剑器,配上如此高手,结果还用说吗?
“看你手中抱剑,想来应不至于是个装饰,我可以给你机会拔剑。”
握剑在手的老头,人也如出鞘寒峰,逼格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云天涯有些不爽了。
这都让他装半天了,老头竟然还不知足还要继续装,要不是怕被人说对老人不够尊敬,早特么削上去了。
“我都配合你好一会了,你装逼也有个度吧?到底打不打?”云天涯不耐烦地说到。
老人一愣,虽然不知道“装逼”是什么意思,但他听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话,所以脸色黑了下来。
想他“岁寒三友”之一的枯竹,竟然被一年轻人给骂了?
“小子,老夫待会会好好教教你,到底该如何尊重前辈!”
话落,老头提剑,已然来到云天涯面前。
细剑当身一刺,云天涯险险地闪到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