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就剩谭教授和林啸天和四个五大三粗的保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俩。
林啸天帮谭教授解开绳子,谭教授嘴里的塞子刚拿出来,就急切地冲林啸天说:“林小兄弟,你怎么来了,我都跟你说了让你早点离开!”
林啸天心里一暖,忙解释道:“谭教授,您也是因为我才出的事,我怎么能置之不理呢。”
谭教授叹了口气,心里也明白,林啸天是个本性纯良的人。只得担心地问他,“那这个邹元良的事,你有把握吗?如果…”
谭教授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啸天打断了,这里还有邹家的保镖,他冲谭教授说:“不用担心,交给我,保证我们俩平平安安的回去。”
两人用过邹家佣人送上来的晚饭,时间一下子过去了三个多小时,眼见着天色将明。这时邹新海的保镖把门打开,邹新海面沉如水地走进房间。
“东西齐了。”
为了找那个枯桃木,邹新海的人差不多翻遍了全城卖这种木制品的店,最后在一家小店,以五十万的天价才把那个桃木买到手,卖的人还不乐意,说是家里传下来的宝贝。
林啸天从凳子上起来,“那直接开始吧。”
接着林啸天和谭教授一行人去到了一个封闭的房间,这时的邹元良仿佛发病一样,浑身扭动,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这个一阵白一阵红不带半点水分,邹元良的脸就像川剧变脸一样,一下子白的毫无血色,一下子就通红的像是里面快被蒸熟。
林啸天大步上前,邹新海虚拦了一下他,警告似地看了他一眼。
林啸天并不理会,而是直接走到邹元良身前,一把扯开邹元良盖在身上的被子。
他转头对几个保镖说:“过来,把他双手双脚绑起来,浑身的衣服扒光。”又跟谭教授说:“谭教授,你把香点起来,朝房间的正西北方向。”
邹新海示意保镖动作,谭教授已经点好了香。
林啸天垂着眼睛看着痛苦挣扎的邹元良,伸手把红线放进黑狗血里面浸泡了一下,然后双指一夹,带血的红绳就被他甩到了邹元良身上。
原本邹元良扭动的身体诡异地停了一下,随即就跟什么东西要从他体内出来,他要坐起来被绳子拉回床上,喉咙里冒出野兽一样的嘶吼声。
在场的所有人表情都十分古怪,邹新海更是惊的退后了一步。
林啸天神色不变,让谭教授把枯桃木递给他。
他一接过桃木,整个人突然就像变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