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话,你点头;不是的话,摇头就行,现在你别说话。”
这大叔一听,眼睛一亮,那点头都快点成巴哈狗了。他内心则是十分惊讶,这打擂台的年轻人有东西啊,居然连时间都推断准了,
见病人这种反应,在场之人哪有不明白的,分明人家都说对了。
“你看看你啊,喉咙受伤不及时去医院,现在好了吧,都发炎化脓,说不出话了吧,自己遭罪了吧!”
林啸天在旁边摇摇头,将病症详细说了下,让坐对面的董丰脸色铁青。
是的,林啸天全部说对了,他诊断的结果也是如此,但是他没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受伤的、什么时候受伤的。
而且就单看这病人的症状,他又怕是跟扁桃体发炎、感冒的症状,于是决定脉诊确定一下,保险些。
可没想到,林啸天这家伙就光看了一眼,便把病人的病症说得一五一十。
等董丰把林啸天开的方子起来看一眼后,更不说话了,咬咬牙,不服气道:“哼!瞎猫碰上死耗子!再来!”
说完后,董丰把方子递给这病人后,立刻叫下一个号。
走之前,那病人还朝着林啸天笔了个大拇指,好似再说:“小伙子,牛逼啊!”
林啸天则是挥挥手,嘱咐道:“行了,快去抓药吧,大叔!再耽误,小心以后说话都这样了!”
这才吓得病人连忙闪人。
接下来进来的是个30出头的父女,只见她面色泛黄,甚至隐约之间还有一丝青白色,身形消瘦,右手捂着肚子,虚弱地说道:“大夫,我半个月前因为便秘就自己买了点通便的药,结果从那之后,肚子一直疼,就好像针扎的感觉一样,搞得我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去。”
这个有点复杂了,光看的话,相似的病症太多了,就连林啸天这次也不完全肯定了。
于是他和董丰一人一边,先后切了脉后,都纷纷埋头写下药方。
写完后,两人相互交换。
董丰看到林啸天的药方后,激动得站起来怒视道:“林啸天,你是不是想搞垮我们安春堂?!所以才下这么重手?我开的小建中汤已经足够这位女士用了,你再加开一位大黄,是想吃死她吗?”
董丰这激动或许有些过了,但大黄本就是一位寒性、主泄的药材,这位女士明明已经虚弱得不行了。再这么泻下去,不是要人命吗?
而这次他好不容易抓到了林啸天的漏洞,语气上自然要加重,最好引起围观人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