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身体都是由他负责的。”
张帆小心帮林啸天指了指人,回答道。
林啸天顺着看过去,只见这位老者身旁站着一众穿着安春堂长跑制服的人,有些人明显一看应该是安春堂的徒子徒孙,而那位董丰此时站在董承安旁边,和他一起拿着剪刀,咔嚓剪断红绸。
做完这些后,董丰上前,意气风发,朝着在场的所有人宣布道:“凡今日看病抓药,一律五折!”
说完后,他正准备和其他人一起开门迎客,可目光一错,正好看到走进门的林啸天,颇为意外,“你来着干什么?”
林啸天看着这小子的脸色不太好看,回道:“来抓药呀,难不成不做我生意?”
林啸天的声音不小,四周经过的人频频侧目,看着这两人。
董丰看了看四周人的反应,只能语气冷淡回道:“怎么会!”
这时,董承安跟其他人寒暄完后,正好看到自己最看重的亲自正在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说话,不过看上去自家孙子脸色不太好,便上前问道:“小丰,这位是?”
说完后,有看张帆也在旁边,一起打招呼:“咦?小张也在?”
“爷爷,这就是我上次跟您说过的林啸天,就是他医治好了张老的怪病。”
董丰瞥了林啸天一眼,还是有些不服气。
而旁边的张帆更是有些尴尬,可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的时候,董承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小友,听我孙子说,你能施展失传的六针续命针法?这让老头子我仰慕不已啊!今日安春堂开业酬宾,不知道小友可否露一手,让老头子我也开开眼,也让安春堂沾个光啊?”
董承安这番话讲的极有技巧,听起来像是在捧林啸天,但实质上多少带着一些挑衅的意味。
安春堂这么多年名声在外,而他董承安更是国医院判之一,医道从未输给过谁。然而他自己最得意的孙子,屡屡放话出去说董丰将来能继承他的医术的大孙子,竟然被林啸天在张家给压了一头。虽然他已年过花甲,应该保持平静心,可在医道上,他仍旧争强好胜。
事后他打听过这林啸天的身份,不过一个小小药堂的徒弟而已,因此董承安心里自然多少有些不服气。
“董老过奖了,我只不过是普通的游医,哪敢在您老面前卖弄。”
林啸天并不喜欢出风头,尤其在人家开业大吉的时候。
因为真上去了,他不可能糊弄人。可施展了医术,而他又不是安春堂的人,到时候搅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