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移动,整座花坛自然便跟着一分为二。
众人正不由得啧啧称奇,忽然一股炽热气流自花坛下的地洞里蹿了出来,靠近地洞的几名宾客登时怪叫连连,纷纷抽身退后,倒又引得场中一阵哄笑。
邢振梁和冯伯却是恍若未觉,反而还向地洞前趋近了几分,那座花坛分开又有数尺便不再移动,但轧轧声仍未停止,显然是地下的机关还在运作之中。
慕云这一阵也听得心痒难搔,悄悄睁开眼睛循声望去,此时却听耳边响起余冰如清冷的声音道:“师弟不是‘醉’了么,那还不继续好好‘休息’?”
慕云心底发虚,只能讪讪的道:“师姐勿怪,方才我是觉得心口疼痛,再加上喝多了酒,脑子里的确是有些昏乱,不过休息一会儿之后已经好多了。”
余冰如也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无奈叹口气道:“既然如此便快些起来,还嫌咱们不够现眼吗?”
慕云却是虚弱的道:“师姐见谅,我这时虽然清醒了些,可身上仍旧没半点力气,唉……真是惭愧。”
余冰如听得气沮不已,所幸众人的目光都已被那地洞吸引了过去,并没有谁来刻意关注他们,于是她也勉强镇定心神,只当自己肩上是负了个活褡裢。
须臾只见那地洞之中炽热之意更甚,接着便是有一物缓缓自洞口升了上来,观之果然是一座铸炉的模样。
但见这铸炉径长亦足有丈许,四面皆开有炉口,内中熊熊火光映得满目赤烈,直令人不敢逼视。
随着铸炉整体升上地面,机关运转也渐渐止歇,丈二高的炉体下面是一整块铁板,刚好将方才的地洞盖得严丝合缝,其上则备有铁砧火钳等诸般物事。
铸炉之中烈火炽燃,周遭气温登时抬升不少,众人不得已再次纷纷退后,只有冯伯推着邢振梁来至炉前。
邢振梁一双隼目环顾全场,接着展颜一笑道:“各位好朋友请看,此炉乃是敝处‘三才’铸炉中的天炉,内中所燃为三十三重天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而老朽所定的规矩之一,便是各位的兵刃必须经得起这烈火一烘,倘若能分毫不损便算过关。”
众人闻言不由得各自宽心,只道这炉中烈火虽然较寻常更为炽热,但自己的兵刃亦是百炼精钢,怎可能连区区一烘都生受不得?
登时只见那位来自关外的耿大成抢步上前,拔出背后的九环刀放在铁砧之上,豪兴满满的道:“方才既然是在下先开的口,便请邢老首先试炼在下这把刀吧。”
众人看他抢了先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