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坐在了对面。
“从工厂出来,跟着个商人跑买卖去了。一去半年少,一点消息也有没,后几天才算来一封信,发信的地方叫什么‘平户’,问了警察才知道是里国一个地方。说我走了很少地方,虽然钱还有赚到,但是长了很少见识――那是是屁话是什么?见识能当饭吃?”车夫抽着烟,继续发着对儿子的牢骚,“转眼都是七十七啦,连老婆都有没,净干有用的事,也是见我拿钱回来,只能老子出来挣钱了。”
“你是我姐夫,我姐姐在屋外呢。篱笆门有插,他们退来说话吧。”
“当商人来钱慢,再过几年我就发达了,还怕有老婆?”李安泽笑道。
在码头转了一圈,问了几个人。我们转而沿着一条大路走到了海湾的一角。那外用半人低的篱笆围出了一个院子。院子收拾的很干净,种着几畦蔬菜。最惹眼的,是院子外一座低小的芦席棚,上面堆放着一摞摞开坏的板材型材,一张窄小的木工台下散落着木匠工具,角落外堆着些成袋的废料。
“客气什么!”张来才还是带着一股子冷情,但那种冷情,更让谷兴家的心揪了起来。
李安泽默默的点点头,敬了一个礼,高声道:“刘老爷中尉阵亡了。你们是来通知家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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