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出身寒微,那可曾受过欺辱,又是怎么爬到副统领之位的?”
朱晴晴瞪大了眼睛,尤其在‘爬’字上面加重了口音,很想看看江彻是个什么反应。
她的意思江彻自然明白,转过头饱含深意的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对于过往我从不介意,江某看重的是未来。”
说罢之后,他双腿夹紧马腹,走到了前方。
唯有朱晴晴仍然拉着帘子没有动,嘴角喃喃自语:
“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晴儿休要胡闹,那晚你是怎么说的?怎么还提这些事?”两人的对话,朱夫人一直都听着,早就蹙起了眉头。
她出身世家,自幼饱读诗书,很见不得女儿如此没有教养。
江彻与他们无仇无怨,又忠心做事,焉能出言贬低?
因为‘无心之言’闯下祸事,被人记恨在心的事情她见得太多了。
朱晴晴回过神儿,反常的没有反驳母亲的话,放下帘子,不再多言。
“还有多久能到阳谷县城?”
江彻目光转向一名士卒问道。
他虽出身阳谷县,可对于这些道路并不知悉,反倒不如这些士卒。
“回统领,以现在的路程,再有三个时辰左右就差不多了。”
“嗯。”
江彻点了点头,脸色沉静。
从朱家堡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半的时间,若是轻装简行用不了一日便能抵达,只不过此行以马车为主,只能走官道大路。
一路上他都很小心谨慎,沿途留下标记,并四处派出士卒侦查,但去求援的徐三儿仍尚未归来,现在看倒是用不着了。
车队缓慢行进,江彻目光扫量着四周,忽然.他猛一抬手,沉声道:
“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