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刚刚去哪儿了?”轩儿那又圆又大的眼睛转了转,再次问道。
南忠公向来都是保守之人,虽说富贵险中求,但他仍不愿冒险,而南玥菱的婚事实际上就是一场豪赌,如今看来十有八九是要输的,既然已经看到了输局,又何必还要挣扎?
“我没事。”乔欣荣休养了几天已经恢复过来了,虽然瘦了不少不过精神还好。尤其是听说平阳侯府失火的事情之后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慕容恪牵着楚思的手,向那几个军士走去。走出府门时,慕容恪扶着楚思骑上了马背,他跟着跳了上去,搂着她的腰,轻踢马腹,向皇宫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