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老中巴呼啸着跑过去,吕冬和李文越追上了刘招娣。
吕冬主动打招呼:“一个人?”
刘招娣抬头,额头脸颊上的痘痘红中泛白,她又低头:“吕冬,文越。”
三人是初中起就同班的老同学。
嘭——
似乎有声音响。
很快,吕冬后车轮疙疙瘩瘩震起来,赶紧下车。
李文越和刘招娣也停下了。
吕冬支好车子,后车轮已经跑没了气,再细细检查,爆胎了。
“咋了?”李文越问道。
吕冬踢了脚后车轮:“倒霉催的,爆车胎了。”
这本就是辆服役超过六年的老车子,最近每天跑泉南,出问题倒也不奇怪。
李文越下车,接过吕冬的自行车:“幸好快到了,扔修车的那吧。”
吕冬去换骑李文越自行车,李文越上车后座,抓好爆胎车车把:“好了!”
这年头路不好,对骑自行车上下学的学生来说,扎胎爆胎常事,大多数男孩子都练就了相应技能。
吕冬蹬自行车往前走,李文越坐在后座上,一只手熟练的扶着爆胎车车把,拖着一起走。
刘招娣也见惯了,后面跟上。
刚进县城,就有修自行车的。
经常爆胎扎胎的路段,不远处总能找到修车的。
但没监控没证据,抓不到把柄普通人也没啥办法。
县城这块应该不是,公共汽车进进出出,领导也时常路过,搞不好会出大事,一般人还没疯狂到这地步。
吕冬自行车爆了个大口子,内胎肯定废了,外胎也不大行了,干脆内外胎一起换新的,自行车先放在这里,等回来时再取。
“冬子,你真倒霉。”吕冬载着李文越,李文越说道:“小二十块钱没了。”
刘招娣一直陪着俩老同学,却不说话。
吕冬加快速度:“快走吧,学校估计放榜了。”
三人拐上南北向站前街,从火车站边经过,再往东走一段,来到一中校门口。
人已经很多了,家长也不少。
吕冬成绩稳定到可怕,李文越父母忙着干活挣钱,刘招娣家里不提也罢……
家长都没来。
自行车放校门一侧,三人刚进校门,许多人就看过来。
“刘招娣来了。”
“县状元!还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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