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辖区,只能通报给相关人员。冬子,你做的足够了,别再掺合。”
“好。”无利可图,吕冬才不掺合。
“按你说的情况,不太乐观。”吕春虽然不太懂商业,但按照吕冬的说法,真不好抓他们痛脚。他想了想:“最好的办法是媒体曝光,我试着问问吧。”
他转了话题:“昨个给家里打电话,听你大伯说了。冬子,不赖!咱兄弟个把月没见,你转变不小。”
吕冬很认真说道:“大水一发,突然就觉得不能犯浑了,咱家就在这,不往上顶咋办?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吕春公职在身,想回回不去:“你大伯说镇上准备给你申请先进个人,我打电话托人问了,新来的镇长很重视你,咱宁秀镇是县城所在地,推上去的人十拿九稳。”
吕冬跟自家大哥也不用含蓄:“不如多奖点钱。”
吕春为人方正中不缺务实:“拿个荣誉,将来有好处。”说到这里,他想到一件事:“我还没问,高考咋样?”
吕冬回想一下,实话实说:“三百分希望不大。”
太东高考五门课,满分七百五。
这不出吕春预料,平时成绩摆着,不可能高考学渣变学霸:“你咋想的?复读?”
吕冬没有立即答话,高等教育带来的好处不言而喻,机会来临时,普遍性更有优势。
读书也是农家子弟走出去的最好方式。
不过,个人情况总有区别。
如果是十八岁的吕冬,复读一年拼一把再加好运气,也许能走个大专或者普通本科。
但现在的吕冬,不接触这些课程二十多年了,面对数理化真心无力。
况且,曾经是个学渣中的学渣,从二十多年后回来,学习只会更渣。
这里又是太东,即便明年开始扩招,仍旧是高考竞争最激烈的省份之一。
“读不了。”吕冬不会跟自家大哥打哈哈:“不是那块料。”
吕春工作几年,有所感触:“文凭非常有用。”他从自身出发:“就说今次调动,我要有大专文凭,不会是副所长。”
吕冬顺势转走话题:“你这年龄,不可能吧。”
吕春笑了笑,随口说一句:“系统里部队转业的人不少。。”
吕冬明白这话的意思,吕春本就交际广泛。
“冬子,能有个文凭,总是好事。”吕春又把歪掉的话拉了回来。
吕冬干脆放绝招:“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