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第一次嘛，总得浪漫点，留个美好的回忆才行。万一你夜里做梦，非要往我怀里面钻，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拒绝。”叶飞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着语气一转，道：“不过，果睡有益身心健康，我习惯果睡。而且，我没有穿女人裤子的嗜好。”
凌若曦无语地看着叶飞，叶飞也看着她，两人都没说话。
片刻之后，凌若曦就转身去了客房，很快又回来，丢给叶飞一条毛毯，道：“一人一条。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就这样，睡吧！”
叶飞睡在左边，凌若曦睡在右边。
两人各自盖着一条毛毯，在他们中间，隔着一条非常宽的“三八线”，谁都没有越界，谁也不干扰谁。
关了灯，房间里静悄悄的。
银白色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叶飞忽然动了动，转过头，笑着开口道：“听过‘禽兽’和‘禽兽不如’的笑话吗？”
凌若曦双眼紧闭，背对着叶飞，动也不动，道：“那你是想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真是蛋疼！睡觉就好好睡觉，干嘛没事闲的蛋疼聊天，结果坑了自己。”叶飞腹诽着，叹了口气，道：“我还是觉得做人挺好的。但如果非要选择的话，我会做‘禽兽’。好了，睡吧。”
叶飞刚翻过身，背对着他的凌若曦却跟着翻了个身，手指戳了戳他肩膀，道：“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问吧！但我不保证会回答。”
“我父亲知道我们领结婚证，这我不奇怪。他知道你住在我这里，我也不奇怪。但让我感到疑惑的是，他怎么会知道你住在隔壁的客房？”
“你才想到啊？这反射弧，也太长了点吧？”
“嗯？”凌若曦愣了愣，又伸手戳了戳叶飞的肩膀，道：“你之前就想到了？这么说，你也怀疑张嫂通风报信？”
“别再戳了，再戳我可就‘戳’你了！”叶飞无语地翻过身来，面对着凌若曦，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道：“这事不好直接下结论。有可能是对方晚上在附近踩点，通过房间里的灯光做出的判断。不过，张嫂也是有嫌疑的。”
凌若曦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从我买下这栋别墅，就是张嫂在帮我打理，整整五年。我一直拿她当家人，当姐姐看，如果真是她给我父亲通风报信，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怀疑她，那你明天当面问她。”叶飞几乎想都不想，脱口就给出一个建议。
凌若曦苦涩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