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一晚上也杀了好多人了,已经斗得精疲力竭,又双目失明,本来便只能无头苍蝇般躲闪,完全处于下风。
而那太监也是拼了命似的,豁出去了砸钱,算一算大概十几只箭,上万贯钱炸没了,怎么可能会输?
于是一阵缠斗下来,刺客终于被一箭命中,这下金钟罩也护不住他,直接被雷符爆闪,炸断了大腿,也和铁蛋一样,倒在地上飙血,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哈哈哈哈!嚯嚯嚯哈哈哈哈!终究是咱家赢啦!”
程档头大喜!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想他奉命追杀令武侯府的余孽,一路奔波,从王畿追到兑国,风餐露宿,追到梁州却失了目标的跟脚,也不知目标是往关西出寨,还是走绝龙岭入了坤,又或是潜伏在本地躲藏,只能空耗时日,算算都找了个把月毫无线索了!
本以为中途跟丢了目标,回去要挨厂公的板子,搞不好连他也要下诏狱了!想不到居然峰回路转!
此时底牌的雷箭射光了,程档头也不心急,为防被那刺客搏命一击翻盘,先去翻找周围番子的尸身,寻了一把弩箭出来,咄咄咄,又一阵连射,把刺客钉在地上,射得和刺猬一样。这才志得意满得拔出软剑,上前来挑断他手筋脚筋,一剑挑开面具,
“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让咱家瞧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当然,一介死士,门阀家养的恶犬,又能有什么江湖上的名声,也就是一只鼻子两只眼么,哦,现在眼睛给戳瞎了,就愈发认不出来了。
但程档头到底是厂卫缉侦的高手,拿剑尖一拨便瞧出来了,
“练功服料子是上等的,腰带有扣印,有绳结,是惯腰牌的。呵呵,你临时摘了就能藏么,这靴底沾的青泥,梁州城里几家能有!你是史家的家奴!和咱家装什么装!”
刺客也是硬气,见此遭一败涂地,大概再无生路,就要咬舌自尽。
然而程档头也早防着他来这手呢,一掌削来,便卸了他下巴。
“哈哈!莫急着死!虽然那小畜生还没抓着,但抓到梁州史家,勾结魔教叛党的证据!厂公必有重赏!咱家这泼天的富贵,都落在你身上呢,啊哈哈!啊哈……”
然后剑炁一掠而过,程档头的头从脖颈上平平的滑下来,滚落在地,竟笑颜不改。
●Tтkan ●¢ ○
嗯,这会儿功夫,一口剑炁又回满了。
⊙т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