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韩雪凇已经把房子内部改装,浴室卫生间都在室内,冬天还是地暖。
其实这里已经快要拆迁,韩家在别处也有房产,但韩雪凇夫妻俩舍不得这边的邻居,所以一直没走,想住到最后,大家一起走。
韩江的球衣被他随便扔在沙发上,温颜折两下,塞进脏衣篮里。
她拿了拖布擦地。
说起来,温颜倒像这家的亲生女儿,时不时还能帮施静干些家务,反倒韩江像个大爷,有时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指使温颜拿手机拿遥控器,施静恨不能给他两下。
浴室里,韩江左一层右一层涂了不少沐浴露,弄出许多泡沫。
冲干净后,闻了闻自己身上,想了下,又涂了点沐浴露,平时洗澡十分钟,这次二十分钟还没出来。
忽然听到外面温颜惊呼一声。
韩江顾不得许多,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净,随便套了件睡衣冲出来,“怎么了?”
温颜拿着拖布,站在电视柜旁边,有点手足无措,“完了,我把韩叔的花瓶磕坏了。”
韩江走过去,蹲在地上检查那只花瓶。
是别人送韩雪凇的一只全铜摆件花瓶,造型独特,做工也十分精细,两万多块,韩雪凇特别喜欢。
台子不高,倒是没多大损伤,但有明显磕痕,非常影响整体效果。
温颜很紧张,“怎么办,韩叔会不会生气?”
韩江还没说话,施静从外面回来,看到俩人站在那里,有点奇怪,“你们俩干嘛呢。”
温颜转过身,“静姨——”
话没有说完,手腕被韩江扯了一下,韩江站直身子,“我把我爸花瓶摔了。”
“啊?”施静赶紧走过去,接过花瓶看了一眼,顿时皱起眉,“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爸最喜欢这个,你等着吧,等他出差回来我看你怎么跟他交代。”
施静又说了几句,韩江全程沉默,一句都没有辩解。
吃晚饭时,温颜特别难受,她想说话,但每次都被韩江瞪回去。
这种难受的感觉一直延续到晚上,她在房间做作业,但迟迟进入不了状态,最后她没有忍住,还是敲了施静的门。
施静正在电脑前查资料。
温颜叫她一声:“静姨。”
施静回头,“颜颜,有事吗?”
温颜走过去站在桌边,低着头,“我想跟你说件事。”
她这样认真,施静推了一下键盘,转身把她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