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钟阎当时是最执着的钉子户,坚持的时间最久,是最后一户离开拆迁区的人,连阴博都亲自去过他家。
他一定记得。
这话传过去,果然得到五分钟时间。
温颜进到阴博办公室时,他站在落地窗边接电话,背影挺拔,只穿一件白色衬衫,外搭小马甲,西装外套挂在墙边的衣架上,精英范儿很足。
听到声音,他转过头看了温颜一眼,抬手示意她坐,随后继续听电话。
温颜没坐,也没四处乱看,很规矩地站在原地等他。
几分钟后,阴博挂掉电话,见她还站着,笑了一下,再次示意她,“坐吧。”
温颜坐到会客沙发上,阴博问:“想喝什么?”
“不了,谢谢。”温颜知道他时间不多,开门见山:“可能您不认识我,我是钟爷爷的亲戚,他去世后,是我帮他办理的余下拆迁手续。”
这事阴博听说过,他点了头,目光温和:“你来找我有事?”
温颜说:“是的,我想跟您确认一下,几天前,您是否在会展中心拍下了一条清末年间的鸽血红宝石项链?”
阴博虽不了解她为什么这么问,但很痛快便承认:“对,有什么问题吗?”
那条项链,他一眼相中,花了七位数拍下。
不知为何,温颜忽然又有点难以开口,这毕竟是人家看中的东西,也已经花钱买下,名正言顺,她就这样跑来企图让人割爱,好像不太好。
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试一试。
温颜抬起头,目光笔直,讲话也很稳,虽然带一点小女孩的青涩,但不怯懦,阴博对她印象不错。
她将焰离和钟阎的故事讲给阴博听。
时间早已超过五分钟,但阴博并没不耐烦,认真聆听的样子非常绅士,也没有打断她。
温颜说完便观察阴博的表情。
他一直面带微笑,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温颜稍稍松了口气。
阴博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抬起头说:“故事确实让人感动,但是——”
“那条项链,我已经送给合作伙伴的女儿作为生日礼物,我想,我没办法开口再要回来。”
听到这句话时,温颜眼里有明显的失望。
阴博不动声色观察她:“老人已故,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样呢?”
温颜微微笑了下,垂目看着桌上的杯子,没有回答这句话。
如果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