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脖子,在他怀里趴着。
韩江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如果在他怀里趴着是被他抱住不能动,那搂着他的脖子,应该是一个主观动作吧?
他兀自琢磨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对着电话冷冷说:“你看了多久?”
“……”
陆非气不打一处来:“没你这样的吧,啊?卸磨杀驴不要太明显,再说我能不盯着吗?你喝的醉醺醺万一干出什么别的出格的事儿,我好及时拦着你啊,你竟然质疑我??你有什么好看的,有片儿好看吗??”
他控诉起来没完没了,韩江直接挂掉电话。陆非再打过来他也不接了。
高考前的日子好像过的特别快。
从教室后面黑板上的倒计时变成“20”开始,19,18,17……转眼间,已经到了六月一日。
早已过了孩童时期,但同学们还是很欢喜,班长听说西郊公园有颗许愿树,很多考生都慕名去许愿,希望自己能考到一个理想的成绩。
今天是高中生涯最后一个周末,他跟老徐打了招呼,组织班上的同学一起去西郊公园。
大家在公园门口集合,天气晴朗,温度适中,风也适中,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呼吸过新鲜空气,也没有这样放松过。
许愿树看起来有些年头,大概也有人修剪,枝桠都很规整,上面挂了很多红绸和风铃,风一吹,可以听到清脆纯净的铃音。
有男同学调侃:“这是许愿树还是月老树啊?”
立刻有女生回应:“你要是想许愿早点儿娶老婆也没人管你。”
大家哄笑起来,班长拿班费买了很多风铃,分给大家一人一个,“注意态度!虔诚啊,虔诚虔诚!”
有人笑班长迷信,班长乐了:“没办法,都到这时候了,看书也没用,只能迷信一下,给他们宽宽心。”
江嫣拿到笔,毫不犹豫,直接在风铃下面坠着的许愿签上写了一行字:考上工大,打倒陆非!
温颜实在忍不住,笑的身体直抖:“估计他这会儿狂打喷嚏呢。”
江嫣撇撇嘴,又看了一遍,“写的好难看啊,不过正好,丑丑的字配丑丑的陆非,绝配!”
她把笔递给温颜:“你不懂,他的名字能登上我的许愿签,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温颜之前已经想好,但下笔前忽然停下,过了会,她稳稳写了几个字:希望妈妈早点回来。
江嫣行动迅速,已经挂好,温颜随后踮起脚跟,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