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扭头看向酒单。
苏洛颔首，令酒馆开始检测价值。
时间已经过了凌晨。
……
“你暂居这里，”他接着道，“作为交换，你平日留意下有没有新客人到来，及时通知我就好。”
聂小倩连忙应下。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在此之前，聂姑娘可以先待在画中。”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还有正事没干。
看到聂小倩被允许留在酒馆内，燕赤霞暗暗松了口气。
苏洛想趁机看看这个女鬼的表现。
“你不怪我就好。”燕赤霞尴尬说。
他感觉篓子是自己捅出来的，要是当初小心一些，也不至于让那树妖临死前扬了骨灰。
看到聂小倩神情失落，他又安慰道：“不过这也不是没办法解决，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等回头我找个鬼差打听打听，必然帮聂姑娘搞来鬼籍。”
“什么意思？”跟过来的瑟琳娜好奇。
只是她觉得一名公主都被拒绝，难免自卑，担心说出来反而触怒对方，所以才不敢说，只是眼巴巴地看着苏洛。
因为自身的非人经历，她跟这个新朋友相处很融洽，不想看到对方出现意外。
“只是不好转世投胎了。”燕赤霞说。
苏洛自是看得清楚，也能隐约感知到瑟琳娜的情绪。
聂小倩摇了摇头，忽然将视线投向苏洛，试探道：“先生，我现在无处可去，能否留在酒馆中。”
“做人做鬼都挺难啊。”他暗暗感慨。
聂小倩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苏洛打断：“不用这么麻烦。”
走到吧台前，他先是给自己泡上茶，期间那画像微微抖动，似乎在偷看。
苏洛也没多想，待到茶汤泛起金黄时，方才轻啜一口，然后慢悠悠地打开酒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