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腰肢纤细身影婀娜,一小截颈项弧度极优美。
傅缙目送她离去,待她身影消失,才收回视线。
“承渊,你近来有什么事吗?”
樊岳看着大咧咧,其实有粗有细,作为老友,他对傅缙还是颇了解的,对方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了。
赵禹也匆匆告退了,书房就剩两人,他关心便问了问。
“没事。”
傅缙不说,见樊岳还张嘴欲言,他便转移话题,“老狄呢,儿媳妇还没娶好?”
狄谦最近都没怎么见人,忙着娶儿媳妇,他长子今年十六。
“好了吧?昨儿不是正日子吗?”
也是就是他们明面上没交集,不好上门恭贺罢了,只能暗下送上贺礼。
傅缙不愿说,樊岳便作罢,虽是好友也各有的。
他拍案笑骂“狄泉那小子才十六,至于这么急吗?”
这父子俩都格外早婚。
其实狄谦的儿子也是自己人,这小子机灵,嘴巴特别能说,和樊岳极合得来,提起他,樊岳哈哈大笑“这小子昨晚小登科啊,这洞房花烛的,怕是乐不思蜀了!”
樊岳嘿嘿一笑,他和傅缙都是成年男人,没啥好忌讳的。
傅缙微微蹙眉“洞房花烛?”
他想起自己和楚玥的新婚夜,一时懊恼。
“是啊洞房花烛。”
樊岳莫名“这小夫妻俩圆房不是正常事么?”
他不明就里,胡乱答了两句,落在傅缙耳中,却怔了怔。
对啊!樊岳说得对,这夫妻俩圆房不是正常事吗?
为什么还需要理由?
犹如瞬间拨开了云雾,傅缙恍然大悟,夫妻圆房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之前的是自寻烦恼了!
“你说得对。”
傅缙心情大好,一拍樊岳的肩膀,“行了,我回去了。”
在樊岳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他理理衣襟,大步离去,转眼就出了书房。
樊岳“……怎么回事?”
他说什么了吗?
……
傅缙精神奕奕,烦恼一扫而空,个中区别连楚玥都察觉了。
她搁下银箸,接过湿帕子擦了擦嘴,“怎么了?”
她好奇,这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屋里伺候的人不少,食案前说些什么更不合适,傅缙但笑不语。
不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