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
外面的抗议人群成千上万,这么多人就是一人一杯酒,也足以让泰德这个小酒馆破产。
油渍斑斑的酒桌边
弗兰克州长的脸色也变了,他用吃惊的目光看着李福寿说道;“天哪,你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拥有合法身份的澳洲华人在争取自己的权益,这种行为叫什么?”李福寿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道;“应该叫做游行集会,这是在欧洲很流行的时髦方式,听一个船长朋友说,巴黎公社也是这样孕育的,真是一场波澜壮阔的人民革命……”
做了一个有力的下劈动作,李福寿继续说道;“可惜被资产阶级反革命镇压了,真惨啊,死了好几万人,但历史将会永远铭记这一刻,那些举起屠刀的刽子手将会被钉在耻辱柱上,受到欧洲乃至于全世界心怀正义的人们永远唾弃。”
这番话说的州长弗兰克心惊胆战,配合窗外涌来的无数华裔愤怒脸庞,简直比说一万句话都有力量,都有说服力。
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李,你这么做想过后果没有?这是在挑战大英帝国的威严。”弗兰克说话都底气不足。
“州长先生,我不同意你的观点,这是华裔族群采用合法手段在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我非常同情他们,支持他们,却没有煽动和鼓励他们,所以对你的指控予以拒绝。”
“没有人能够挑衅帝国威严,你会为此付出沉重代价,这绝不会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弗兰克州长一个字都不相信李福寿说的话。
见鬼,没人组织一向懦弱的华裔群体怎么会突然强硬起来?
李福寿微微叹了口气,端起桌子上的红茶品了下满意的说道;“好茶呀,可惜很长时间喝不到喽,既然弗兰克先生对我充满了偏见,那在明年8月你卸任之前,我只能安静的呆在红河谷牧场里,平常无事纵马荒原狩猎袋狼,举办篝火晚会烤肉喝酒,闲暇时泛舟布里斯班河上,专心发展牧场的畜群,真是一段无聊而寂寞的时光啊!”
“你这是在威胁我?”弗兰克咬牙切齿的问。
“哦……不,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爱德华是你的强劲竞争对手,我们双方斗起来只会让他渔翁得利,你会黯然卸任离开昆士兰州,而我只能呆在红河谷牧场度过平静岁月。”
窗外抗议集会上,华裔群体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在这种环境下谈判,对弗兰克州长的心理压力极大。
反复考虑后,果断的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