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安傻眼,要哭不哭。钱叔无奈道:“赵安安别哭,大小姐和你们开玩笑的。你哥在做大事给你们赚钱,很快就会回来看你们。”
“真的吗?”
“钱爷爷不骗你。”
赵安安这才收住眼泪,她揉揉鼻子:“大小姐,外面冷,你先和我回家吧。”
黛宁无趣地转动着伞,雪花从她伞上落下去,她走在小丫头前面,回赵屿家。
这么个小破屋,冬天都漏风,如果不是为了计划,黛宁绝不愿意再回来。
快两多月不见,赵平又长高了些。许是天冷没有出门,他没有夏天时黑,见到黛宁,他自然也是高兴的。
“大小姐,我哥他怎么没回来?”
赵安安害怕大小姐的回答,连忙认真告诉二哥:“大哥在城里赚大钱。”
黛宁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两个小家伙被赵屿教得很好,房子虽然破旧,但是到处干干净净,只是他们自己,看上去太寒酸了。
赵平的脚踝露在外面,冻得通红,他和赵安安看上去臃肿,其实都穿的以前的衣服,一点儿也不保暖。
黛宁推开里面那扇门。
赵平来不及阻止:“大小姐!”
房间里的中年女人,无措地看过来:“纪小姐。”
这还是黛宁第一次见到赵屿父母,房间里有股浓重的药味,好在没有臭味,东西也摆放得很整齐。贫穷清苦的生活,让他们看上去面黄肌瘦。
床上两床旧棉絮,看上去也就那样子。整个屋子冷飕飕的,没有一点儿温度。
这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婶婶,”黛宁疑惑道,“赵屿不是让栓子给你们带钱回来了吗,你们怎么不买新衣服和新被子,难不成栓子把钱私吞了?”
这是赵母第一次见她。
外面在飘雪,大小姐一身红色斗篷,斗篷边柔软的绒毛飞舞,这种逼人的美丽,连赵母都看得失神片刻。
赵母局促地道:“没有没有,栓子把钱都给我们了。衣服和被子都有,我听说屿哥儿在外面拼搏,万一有需要用钱的地方,我们把钱花了,屿哥儿怎么办。”
黛宁摇摇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群傻蛋子。
“你们药呢,买了的吧?”
赵母点头:“小平一直在买。”
这就好,至少有药喝不会死。黛宁也不擅长和这么自卑的女人讲话,她把门一关:“你们休息。”
赵平急得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