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个忙,我娘可以出院了,但是她腿骨还没恢复好,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帮忙带她进山?”
赵屿道:“我……”
“不好不好!”院子里跑出来一个穿着旗袍的少女,黛宁否决道,“赵屿今天要给我讲课!你找别人嘛,那么多人有空,又不是非得他。”
比起来杜恬这清清纯纯的一身,黛宁穿得像个小妖女。
她这身秋季旗袍是今天刚拿来的新衣服,腰线掐得及其精致,她年龄尚轻,旗袍便是桃粉色,又大又润的珍珠为纽扣,衣服上修了三月烟雨中的桃花。细细看去,花朵似真正盛开一般。
别人十七压不住这身衣裳,但黛宁并不,她发育得过分好,胸脯鼓鼓,把旗袍撑得满满当当,她腰肢也细,这衣服惊人的弧度,一下被她穿出来。
相对之下,年龄差不多,一身白衣服的杜恬,像个豆芽菜。
杜恬眼中的温柔笑意消散几分,忍住心里的不舒服道:“纪小姐,我母亲行动不便,你也是知道的,你为什么非要现在……”
黛宁不等杜恬说完,抓出赵屿衬衣往屋里拖:“学习就是生命,我该上课啦,不然我考不上都怪你。”
赵屿把她小手从自己衣服上拿开,他转头对杜恬道:“大小姐说得也没错,杜恬,别的乡亲有空的话,大家肯定都愿意帮你。”
杜恬轻声道:“好的,那我不打扰你了。”
她看起来坚强又懂事,换个别的男人,恐怕难免会觉得愧疚,心生怜惜。可赵屿衣领再次被拽住,他没空看杜恬到底是个什么反应,专心应付黛宁。
杜恬指甲险些陷入肉里,纪黛宁怎么就还不走!
——
钱叔得知大小姐按时听课,十分欣慰,他交代几句,怕耽误大小姐“学习”,连忙带着人离开。
钱叔和杜恬他们一离开,黛宁立刻瞪赵屿。
她表情多不满,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大小姐特别记仇,如果不让她消气,估计这仇能一直带进棺材板。
赵屿翻了翻她的课本,说:“过来听课。”
只要她愿意听,赵屿自然愿意讲,黛宁整日不干正事,荒废学业也不好。
黛宁不过去,她四处看,想把昨天那根黄荆条找出来,在赵屿身上抽回去。
赵屿一看就知道她什么心思。
他说:“安分点坐着,手不痛了吗,今天又开始折腾?你要是不听课,我接杜姨去了。”
黛宁磨磨蹭蹭在椅子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