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以前在社区,总是摸查统计上报各种数据,整天忙着填表,感觉像是在做无用功,现在看看非常有意义。要是之前没做那么多统计,没锻炼出填表的本事,遇到这么严重的疫情,一时半会间怎么采集基础信息?要是没有第一手的数据,上级怎么决策?”
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韩晓武接着道:“又比如之前搞民兵训练,结果去的大多是社区的人,那会儿我感觉这就是弄虚作假。现在想想真不是,毕竟社区工作人员本来就不是公务员,本来就是群众。组织社区工作人员训练,某种意义上真比组织来自各行各业的青年训练有用,至少遇到什么事一个电话就能召集齐。
再说社区的那些姐妹,有人说她们不求上进,甚至有人说她们是靠关系走后门才找到这份工作。可遇到疫情,人家虽然拿着最微薄的工资,却义无反顾地顶在疫情防控第一线,公务员都放假了,她们还在上班。人家一样怕感染,人家一样有家人。”
“这么说,等汉武解封了,你想回安海,回去接着做社区干部?”
“老婆,我是这么想的,安海离东海并不远,再过几个月去东海的铁路就通车了,从安海到虹桥最多两个小时。”韩晓武笑了笑,接着道:“以后你再要是出差,就选择虹桥机场的航班,出门从安海坐高铁去虹桥机场登机,回来时在虹桥落地,然后换乘高铁回安海,你不管从浦东机场还是从虹桥机场到家还要一个多小时呢,可以说我们今后在安海生活,对你的工作不会有什么影响。”
张枚笑道:“听上去是挺方便的。”
“不只是方便,而且安海的消费也没东海高,你去一次就知道了,小县城住着挺舒服的,万达、星巴克、海底捞……只要大城市有的安海几乎全有。”
“我爸我妈怎么办?”
“就算不去安海生活,你爸你妈一年也见不着你几次。何况你妈不止一次跟我说过,想去我老家看看,她从来没去过真正的农村,我相信她只要去一次就会喜欢上安海的。事实上,有很多东海的老人去安海买房,安海房价就是被他们给炒起来的。”
“行,等解封了,我跟你去安海看看。”
“看看温度计,现在多少度?”
张枚这才想起还夹着温度计,连忙道:“不许偷看。”
韩晓武忍俊不禁地说:“我又不是没看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偷看过我?”
“我不是有意的,是你……是你总穿得那么性感,又总是在我眼前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