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朋友,老娘能给你打电话!”
“你是想让我听你倾诉,然后再给你做做心理辅导?”韩晓武揶揄她。
张枚甩掉高跟鞋,坐在酒店房间的窗台上,点上支烟,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很躁很气地说:“谁想找你倾诉了,就是想跟你聊聊!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咱们虽没做过夫妻,但也做了好几年同事,聊聊都不行?”
韩晓武知道她这是压力大到接近崩溃,要是不陪她聊会儿,不帮着解解压,她会一个人在房间里像夜场小姐般地“mlgb”、“草泥马”,各种吐槽各种骂,摔枕头踢靠垫甚至打砸茶杯什么的,狠狠发泄完之后再滚回去继续干活儿。
想到她确实不容易,韩晓武声音温柔了很多:“债不好发?金主爸爸不愿意投?”
“好几个债拿到了批文,有两单批文都快过期了还没发出去,客户一天五六个电话问进展,就等着新债发出去还旧债。北上广深东南西北,我已经跪个了遍,早上又厚着脸皮挨个儿询一遍,对方说起来头头是道,可结果基本一样,都是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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